羊四娘那张已经出落成妙龄少女的脸鼓了起来。 “白阿姊虽这么说,”她说,“但你自己不也留下了吗?” “我?我是带兵打仗的!” “可是你若是有什么闪失,小陆将军不是更伤心吗?”羊四娘强调了一句,“你才是她的妹妹。” 陆白那张其实生得和陆悬鱼一点都不像的美丽脸庞上闪过一丝怔忪,但很快就消失了。 她仍然在微笑,仿佛一点都不担心袁谭的大军。 “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