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一次变得既短且长。 在乡间的土路上, 这条车队勉强地围成了一个半圆,而后民夫将车推倒,一袋袋的粮食也跟着倒了下来, 有些封口处没扎紧的,金黄的粟米便流到了泥土里。 但没人有心思在意那些细节了。 “阿兄!”堂弟紧张得嘴唇开始颤抖, 但思维倒还十分清晰, “我们,我们要不要出去迎敌——” “见到一群战马冲过来,狗也比你机灵些!”臧霸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