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卓兄说笑了……”她企图挠挠头,但刚一伸手,就碰到了头上什么冰冰凉的东西,吓得她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张邈看了她这个举动一眼,冲她眨了眨眼。 “非是愚兄多嘴,”他说道,“你这一身,宴饮时穿一穿也就罢了,平日多有不便,还是男装爽利。” “我也这么觉得,”她於我心有戚戚焉,“孟卓兄知我。” “况且以贤弟的功绩与英名——”张邈的声音转小了一点,“哪用得着这么打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