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后才慢半拍的嗯了一声,随后又以接电话的姿势,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手机顺着脸颊滑了下去。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手机再次响起急促的铃声。 感受到脖颈处的震动,苏一慢悠悠撑着桌子坐直身子,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身子舒展开来。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朱最红的私人号码。 接通放在耳边,还没等他习惯性开口问候,电话那头就传来朱最红的怒声:“你是不是死路上啦!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