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过伤口,看着其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鼻子又不由地开始发酸。

“曜儿,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萧景曜听揽月声音微微哽咽,又不舍得她心疼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将他从永阴界过来之后的事都说了一遍。

末了又补了一句,“不过是受点伤,算不得什么的。”

揽月听到这里猛地抬头,蓄满泪水的眼睛狠狠地瞪了萧景曜一眼。

“我从神器宗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