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写的不对?” 这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叶廷秀深深感叹,“怎么不对,简直是一针见血,入木三分!” 宋继澄也叹道:“确实,你这番功夫没有白费,悟出了大道。” 面对如此盛赞,顾炎武反而不好意思了,“还要多亏佥事,道理是他讲的,我不过是润色而已,可不敢贪天功为己有。” 赵士哲却道:“不管是谁,能写出这三篇文章,称得起是惊世骇俗了。” 顾炎武的三篇东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