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霍家,车子沿着省城大路前行了五公里左右,停在了城郊一个破旧的修理厂。 “老板,上块玻璃,洗个车。” 胡赟听着战友和修理厂老板的扯皮谈话,自己迅速换了身衣服,从另一侧下车,几个健步横穿马路,消失在车流和人海之中。 他戴着墨镜,背着一个休闲双肩,戴着鸭舌帽,脚上只有一双漏洞的破拖鞋。 仿佛一个匆匆的旅人,又仿佛是在满大街找工作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