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舍。 他甚至都没问我是谁,战战兢兢的指着院落,惊慌失措的说道: “我,我不知道啊。这刚刚忽然就着了火,火势太大。我们也没有灭火工具。根本冲不进去啊。还有个兄弟,在里面呢……” 通红的火光,将黑色的夜空浸染。 我松开了这人,回头拿起车上的矿泉水。 也不顾这初冬的寒冷,把水冲着头上浇灌而下。 几瓶水倒完,我一咬牙,便要冲着门口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