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喜怒不形于色。 和他接触这么多次,只有在兰花小筑那天,我曾见他略显失态过一次。 而平时,哪怕是我和齐成桥打的最凶时。 他也永远置身事外,好像和他无关一样。 “好,我和你去!” 听我这么一说,秦翰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出门上车,朝着县城去市里的方向开着。 眼看着要出了县城,车子便停在了一栋四层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