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四爷这个侄子,应该没什么太深的关系。 估计,就是同乡会,过去跟着蹭顿饭而已。 说着,郝世文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口道: “你们玩,你们玩。不用管我,我就来看看!” 我干脆又买入十万的筹码,继续玩着。 玩了好一会儿,我发现我运气的确不太好。 每次发的牌,连入池的机会都没有。 偶尔跟注两次,可连最后的河牌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