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而是哈北所有场子的后路。这么说吧,放眼全国。所有地下场档,就没有一家是干净的……” “邹晓娴呢?她怎么说?” 我问了一句。 苏梅摇头叹息。 “她也没办法,下午去找天叔商量。可能这次,要请邹家老爷子出面了……” 说着,苏梅看向我,反问: “你呢?有什么办法吗?” 我摇了摇头。 我只是老千,没经营过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