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仍然被很多人感知到。

也许，在失去了最为敬仰的对手之后，那种难以弥补的遗憾会一直留在心里，即使最终立于三界之巅，眼前所呈现出来的，终究有无尽的寂寥。

“师尊，始源神最后所的那番话，或许只是为了让你念及昔日的旧情，而不会彻底湮灭九重仙域……”分明捕捉到始源神的变化，灵语轻声道。

魔尊淡淡道，“是么——”

灵语略一沉吟，道，“始源神就此湮灭，对于师尊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