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二人身后,一个玉袍人神色冰冷,正凝神感受着月辉。 诸横知道能站在月神台上的都是纵之才,绝顶高手,随便找一个出来,也未必是他能够惹得起的,但被那人冷言挤兑,心里终究吞不下这口气。 “我自我的,又碍着你什么事了。” “是么——”玉袍人双目豁然睁开,冰冷的杀气犹如万千冰刃,将诸横紧紧笼罩起来。 “我等了十几年,才得到这么一次机会,如果你敢再打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