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若是在夜寒翎这样能看到灵的人见了那是再正常不过。

坏就坏在在场的栖一等人都看不见灵，她们只知道沐茵茵说了句自己被吓着之后便盯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小公主……”季宛看了眼沐茵茵盯着的地方，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您，您在看什么”

成春也大着胆子抬头，奇怪的看向沐茵茵。

之前他被派来保护这位正受宠的小公主，他以为自己得了美差，没想到第一次见面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