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酒了。”我可惜的说。 “你师父有呀!”她咯咯笑着,眉眼弯成了月牙,变戏法般的手里多出一瓶白酒,歪着头冲我摇晃着。 她倒了杯酒给我,自己先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眉头皱了皱,吐了吐舌头,说了声好苦,嫌弃的递给了我。 “其实,我没有什么故事。小时候总想成为大人,总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所有人都在催促我长大,要求我必须承担责任,必须这样那样的时候,只有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