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两杯酒。 我也起身,和他面对面盘腿坐着。这意思,是要促膝长谈了。 我始终低着头,问:“我有一个问题,做事的是他们,为什么会牵连到我们?” “何止牵连?现在咱们俩的小命都系在一条船上!” “二大爷,你可别诓我了!” “诓你?” 王顺轻声一呵,别有深意的看着我,那眼神看我的心里直发毛,“水果你剥的,包装你拆的,烟头纸盒你装的,辱了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