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正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着、幻想着的金卡德来说,这躁耳的敲门声来的很不是时候。 “是谁?”他说话的声音很明显的表露出了不耐烦的态度。 “议长,是我,有贵客来访。” 说话这人的声音,金卡德很熟悉,正是自己安排在外面守着门的两个保镖之一。 他有一些恼火,明明他都已经吩咐过了,今天不办公,那个保镖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的来打扰自己? 甭管那来访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