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一脸地坦荡荡,说:“小时候我爸和我哥给我洗澡时,每一次都那样做,有什么奇怪的?也许他们的做法跟你刚才做的,意义上有所区别,但是我想告诉我,我都不在意,你刚才怂做什么!” 得到解释的骆珺也被数落了一番。 他之前并不想表现出那样的神情,毕竟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好不容易追到手,深怕自己的举动会把人吓走。如今误会得以解除,他才感觉到膝盖处传来的痛楚。 这丫头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