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特别是在骆珺蹭她时,总觉得他像极了她以前养的古代牧羊犬。 老实说,她刚才确实有被骆珺吓到,可现在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做时,心里也没有什么余悸,于是便摇了摇头,说:“还好。” 骆珺放开她,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他牵起她的左手,最后挑起无名指,他的拇指在无名指上抚了抚,异常专注地说:“好想现在就把你牢牢套住,免得每天都要提心吊胆。” 君萦:“……”她怎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