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婚纱”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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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 我笑着拍他肩膀,摩托车掠过路灯的瞬间,反光条在夜色里划出赤色弧线,与记忆中的幻觉重叠,却比任何想象都更温暖。
“啊 ——” 我忍不住扯开面罩,让风灌进喉咙。远处的雾霭从海面上漫过来,像被揉碎的月光,摩托车的大灯切开乳白的雾,在我们前方铺出条泛着银光的路。王少的皮衣在风中猎猎作响,我看见他后颈的绒毛被雾气沾湿,凝成细小的珍珠,在晨光里微微发颤。
这感觉太刺激了,忍不住想唱歌:“夏天的风我永远记得——清清楚楚地说你爱我…… 我看见你酷酷的笑容也有腼腆的时候…… 呜呼 ——” 风把尾音扯得很长,混着摩托车的轰鸣,在桥洞里撞出清亮的回声。
“姐姐 ——” 他的声音被摩托车的轰鸣扯得断断续续,却在风里格外清晰。我仰头看他后脑勺,发梢在路灯下晃成模糊的光斑,忽然发现他今天特意用了发胶,把呆毛压得服服帖帖,像只准备开屏的孔雀。
“干嘛 ——” 我大声回应,风灌进嘴里带着海边槐花的甜。他的腰在我臂弯里轻轻扭了扭,像是犹豫着怎么开口,护膝上的铆钉蹭过我小腿,发出细碎的响。
“你的裙子……” 他忽然降低车速,皮衣拉链摩擦的声音混着排气管的低鸣,“好像婚纱啊……”
这句话被风揉碎了送进耳朵,却在神经末梢炸开细小的烟花。我这才想起彩排穿的白色法式复古连衣裙,裙摆被夜风掀起时,确实像团蓬松的云朵,沾着点月光就敢冒充婚纱。
“什么啊!你说啥 ——” 我捶他肩膀,却不小心碰到他耳后的耳钉。他偏头躲过,发尾扫过我手背,声音突然低了八度,像块浸了蜜的巧克力:“没什么…… 就觉得挺好看。”
摩托车在海边公路上缓缓滑行,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我看着自己裙摆与他皮衣后摆交叠的模样,忽然觉得这画面……
“笨蛋。” 我把脸埋进他后背,闻着雪松与机油混合的气息,“婚纱哪有这么短的?”
“以后会有长的。” 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却在我抬头时,看见他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摩托车突然加速,裙摆扬起的弧度更大了,我听见自己的笑声混着他的低语,在夜色里轻轻摇晃:“姐姐,等你想穿的时候……”
摩托车在公路边停下时,排气管的余热还在烘烤着脚踝,我摘下头盔,夜露沾湿的发丝贴在额角,像撒了把碎钻。
王少随即将我抱下车,皮靴碾过路边的碎石子,发出细碎的响。他的手臂穿过我膝弯:“站稳了。” 他低声说,热气扑在我耳垂上,惊得人想躲,却被他用膝盖轻轻抵住我的后腰,防止伤口牵扯。
倚在车边时,夜风忽然变得锋利,卷起裙摆扫过膝盖,我这才发现米白色布料不知何时沾了块机油印 —— 像朵歪歪扭扭的墨花,开在月光里。
王少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忽然笑出声,指尖轻轻蹭过那片污渍:“秦雨该被奖励,你该被罚款。”
“啥啊!” 我拍开他的手,却在触到他护具边缘时,忽然想起油箱盖上的婚纱剪影。他转身从车筐里摸出瓶矿泉水,瓶盖拧开时发出 “啵” 的轻响,却在递水时故意抬高手臂,让我不得不踮脚去够 —— 裙摆扬起的瞬间,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裙子改得好,” 他指腹擦过我发梢的夜露,“人更美了。”
这句话太过直白,惊得我差点呛到水。他却像没事人似的,转身用袖子擦起摩托车油箱盖,枫叶贴纸在他掌心下泛起涟漪,婚纱剪影的银边蹭到他袖口的机油,反而更清晰了。
“看什么?” 他忽然回头,嘴角沾着抹机油,却在我伸手替他擦拭时,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摩托车大灯在他身后亮着,将我们的影子投在路基上,我的裙摆与他的皮衣后摆交叠,像幅被风吹皱的油画。
“没什么。” 我晃了晃空水瓶,看他喉结在夜色里滚动,“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 他挑眉,墨黑发尾被风吹得竖起,像只警觉的小兽。
我忽然伸手戳了戳他腰,那里的皮衣被我刚才捶出了道褶皱:“觉得你该换件皮衣了,都磨破了。”
他低头看我指尖的方向,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摩托车发动机的余震透过肋骨传来,震得掌心发麻,而他的心跳声混在其中,像面小鼓,咚咚咚地敲着某种节奏。“换可以,” 他的声音哑得像浸了酒,“但得姐姐陪我挑。”
这个老王,这学期简直不对劲到离谱!不,是很离谱!!他从前哪会这么说话?肉麻话更是千年难遇一句,这十句有八句在损人,可也不知从哪天起,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说话时总带点烫耳朵的尾音,反正就是不对劲,他不会是……额咦——不敢想。
他忽然抬头看我,发梢扫过眉骨,眼神里有抹我看不懂的光。
“姐姐,那个…… 我给你跳段舞吧!” 王少突然把摩托车钥匙往车把上一挂,金属链哗啦晃了晃。忽然单膝跪在碎石子路上,指尖在地面敲出鼓点。
“啊…… 跳舞?你还会跳舞?” 我往后退半步,蹭到摩托车油箱盖,枫叶贴纸被压得皱起。
山风卷起他衣衫,露出额角的细汗,他却咧嘴笑出括号脸:“是啊,我可是 b-boy!”
“啊?什么是 b……” 话没说完就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闭嘴。他手掌撑地往后一翻,双腿在半空划出银弧,膝盖护具擦过地面迸出火星,动作利落得像片被风掀起的落叶。夜露沾湿的草叶被他带起的气流卷到空中,又簌簌落在他发梢。
“看好了!” 他低吼一声,手肘撑地旋转起来,皮衣拉链在转动中甩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在地上。我这才发现他脚踝上系着条红绳,此刻随着动作在脚踝晃荡,绳结处还缠着根银色的街舞手环。
他忽然用指尖撑地定住身体,双腿悬空绷成直线,月光顺着他下颌线流到喉结,又滴在剧烈起伏的胸口。
山林间的蟋蟀不知何时停了鸣叫,只有他喘息的声音混着碎石摩擦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最后一个动作结束时,他单膝跪在我面前,发梢的夜露滴在我鞋面上,眼睛亮得像落进了银河。
“怎么样?” 他抹了把汗,指尖还沾着草屑,却故意把掌心翻过来给我看,“没骗你吧,姐姐。”
我蹲下来替他摘下发间的草叶,指尖刚碰到他后颈发烫的皮肤,就被他下意识的瑟缩惊得收手。“什么时候学的?”
“就……” 他忽然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背,指关节那道月牙形旧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像片被揉皱的花瓣。“你猜。”
山风掀起他袖口,我瞥见手肘内侧还有道更浅的疤,边缘呈锯齿状 —— 分明是练 breaking 时撑地打滑蹭的。
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按在他胸口,t 恤下的心跳声撞得掌心发麻,像揣了只扑棱翅膀的雀儿。“还想看吗?以后跳给你一个人看。”
“哈哈…… 好啊!” 我的笑声被夜风吹得发颤,他却突然跳起来拍了下摩托车油箱:“那姐姐,下次教你 freeze!保证摔了算我的!”
“行!” 话音未落,他已经拧开矿泉水猛灌,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水珠顺着脖颈滑进 t 恤领口,在锁骨处洇出片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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