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奶奶差我过来,叫你去一趟正厅。”佣人颔首道。 孔婉歌今早才从东郊回来,身上穿的是简单的家居裙,闻言顿了顿:“说是什么事儿了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 佣人滴水不漏,孔婉歌心道果不其然是温梓柔房里的,于是微微点头道:“知道了,我换身衣服这就过去。” 孔婉歌到了正厅才发现,不光是温梓柔,药脉和针脉几位长辈竟然都来了。 温峥宁照旧坐在主位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