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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灵先是以为听错了，可在看到女儿目光的时候，就意识到这应该是真的。不过，她的心底很是奇怪，因为女儿的神色一点都不正常。就算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可毕竟有了孩子，就算没有悲痛，可神情也不该是这样的，至少应该有一些悲恸。可她的脸上就只有冷漠。

见母亲不说话，天梦的脸色变得更冷了，继而就说：“你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