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天,肢体的疼痛便如影随形,从未有所消解。 而对一个孩子而言,觉得痛了就会哭,会闹,亦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只是当那金发的孩子闹腾起来,许多围绕着她展开的实验都会无法继续。 于是那些缺乏同理心的实验员们就会心烦,就会抱怨,然后看向他们的领袖。 Ahrens Parvis/阿伦茨·帕尔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