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所以我就直接问了,你不该很讨厌豚鼠君么?” “……”本是被她前半截态度噎得有些无言的真机伶,听了后半句便不禁回首,“是哥哥跟你说了什么…吗?看来不是。” 在那训练场通往小树林的甬道口,同时也是距离训练场诸多同学、校友最边缘的位置。 真机伶在此驻足,一句话的末尾已然确定自己从爱丽速子的反应中得到解答。 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