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时哪怕调到最低,也仍是双脚够不到地面时,那份阴郁感便更深了。 这便更别提周围还有不少虽然老老实实坐在工位上,却又时不时抬眼过来的同事们。 ‘谁家小孩?’ ‘杰梅斯训练员还有这样的家属?’ ‘好可爱…’ 男孩并没有读心的能力,只是那些目光带着一份久违的熟悉。 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