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谓的走路都只是做样子,脚似乎是在地上,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沾地,完全是被拖着走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悄悄的,非常费劲的对阿七说到:“伤药,裤子。” 阿七自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在这个时候能够服下伤药对我多少能有缓解,可他却并没有从我的裤子里去拿伤药,而是不动声色的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颗伤药,颜色和我用的伤药不同,闻着药味更加的浓烈。 然后他悄悄的把伤药喂给了我,我也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