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换来的只是tna的轻轻一声叹息。 毕竟道理谁都懂,只是做到这一步,心理上要承受多少,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要牺牲一些什么,要忍耐一些什么? 风雪中,我和tna继续前行。 无人的小村在我们身后,因为失去了人气,好像一切都显得很灰白,那无人的房屋,那在冬季掉光了叶子都带着破败的气息,像一幅失去了色彩的水墨画。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