栅栏组成的笼子,在这里金属不值钱,每一根铁栅栏都有鸡蛋的粗细,也就意味着进入了这个擂台根本就无处可逃。 我站在擂台上,只穿着一套简单的皮甲,没有任何的武器,脚下传来了那种鲜血独有的滑腻,粘滞感,冰冷的面具贴在脸上,感觉不是那么的畅快。 在这里主持人还在啰嗦的介绍着这是一场连擂赛如何如何的,终于在说完以后,补充了一句:“负者可以求饶,但一切看胜利者的心情,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