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题我不敢过多的触碰,听见村长这么说,我只是呆了一阵,便沉默的擦干了泪水。 村长应该是懂那种心情的,悲伤到了深处,自然的无言和逃避。 因为说再多,离去的人已经不会回来,经过的事也不能完全的重演,又何必说太多,去反复的触碰?人,要活着,而且必须活在正在经过的每一天,苦也活着,痛也活着,忽然觉得那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坚强。 平静了一下情绪,我走进了村长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