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已经被秦海念处理过了,纱布包扎着伤口,现在已经不算太疼了。 简陋的小屋中飘荡着大骨汤的香气,秦海念在厨房里忙里忙外,我和老周在随意的交谈着。 我有一种时光逆转的恍惚,可惜心境已经回不到当初那种自然随意的安宁。却又倍加珍惜这种,仿佛是偷来的安宁时光。 “她比以前能干多了,以前不管什么事情,她永远只会做一样补汤,那就是月母鸡汤。”我给老周点上了一支烟,塞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