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焰以为自己会在这漓水之旁一直等待到碗碗明日成婚之际。 这不是一种悲伤,而是一种麻木,不想吃,不想睡,不想行走,什么也不想做的麻木。 可他没有想到他遇见了一个普通的渔民。 那典型的带着岭南色彩的渔舟从他眼前滑过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反正这里渔舟来来往往,有什么好值得注意的呢? 但那船头的老渔翁却给他抛来了一个鱼篓。 鱼篓咕噜噜的滚到了聂焰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