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落在这间办公室里,阳光中有些轻尘飞舞莫名的带着一种慵懒,又带着一种小小的愉悦。 可我‘划时代’的胜利了一次,我却并不愉悦任由脖子上再次渗出的血,淡淡的染红了我的衣领。 我好笑的发现,庄婧在彻底屈服要和我谈以后,我竟然不知道要和她谈什么?如何谈起? “说啊。”庄婧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再次拿起桌上的匕首,竟然在用匕首修剪着指甲,换成她来催促我了。 如此粗鲁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