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佩服自己能在这样的时刻,做出最争取的判断,并及时的调整自己的行为。 我心底还存着一点儿最大的侥幸,即是——这个城市的夜晚并不是那么的冷清,特别是在这里,离火车站并不远。 如果我能跑到那里去,这个男人也会投鼠忌器,毕竟有些东西一旦摆上台面,是比抓不到我更为严重的事情。 我赌他不敢。 这样想来,情况好像并不怎么糟糕,只是我的汗水还是一滴一滴的掉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