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自然有特殊的把脉方式。”秦老认真的对我说到。 这个时候,银针已经插在我的印记上快要接近三分钟了我也感觉到那股说不出来的流动感已经停止了而秦老好像非常熟悉这银针一般的,及时的在这个时候,就拔掉了我肩膀上的银针。 “如果时机把握的不对,这些被吸附的药性也是要散去的。”秦老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银针,接着他就‘咦’了一声。 难道是出什么问题了吗?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