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 两人的身边,放着两壶酒,没有菜。 皇甫冲之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不太相信,他会是父皇的人,父皇这人,怎么说呢……从小,我就对他有些惧怕,不敢离他太近,他也不喜欢我,呵呵,或许是觉得有我这样一个皇长子……是件挺丢脸的事情吧。” “当时我太小,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懂我跟其他兄弟之间的差别,为什么别的兄弟,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用心呵护着,而我……却只能每天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