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连他们的样子我都是在照片里看到的,小时候村里的孩子都不愿意跟我玩,一个个躲着我,说我爸妈是得脏病死的,说我也是肮脏的野孩子。” 我还是第一次听夏小北提起她的父母,有些好奇她说的“脏病”的意思,但没好意思问出口。 夏小北像是明白我心里所想,又像是自嘲的笑了笑问我:“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爸妈是怎得的什么脏病?” 我没说话,只是握了握她的手。 “我家很穷,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