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慕卿卿站到这个位置,她的手段比他能想象到的还要多得多。 鹤辞不禁觉得纵容慕卿卿留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就是最大的错误。他指尖摩挲着衣角,让人看不穿他的思绪。 慕卿卿只不过在故作镇定罢了。 她走到这一步,她必须表现的从容,才能把手上仅剩无几的筹码握紧。 “你想要什么?开个条件。” 慕卿卿听到鹤辞这句话,忽然笑出了声,“我想要什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