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是承认了，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蒋笑笑低着头沉默。

她知道慕卿卿的那些话绝对算不上什么指使。

但如果不把慕卿卿拉下水，她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出去。

“对，是慕卿卿，是慕卿卿说要见我然后告诉我现在江意欢过的很好。”蒋笑笑抬头看向警察，一双眼睛里面满是怨恨：“当初是江意欢害得我身败名裂，凭什么她现在过得这么好？她不配！”

蒋笑笑凄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