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门站的久了江意欢的双脚发麻,她扛着麻酥酥的不适快步走到许泽的身边:“你的手受伤了,不能动。” 江意欢看着他挥动和双手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江边的情况太紧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硫酸就已经浇在许泽的手臂上。 医院的消毒水味很重,但她的鼻尖还残留着硫酸浓稠刺鼻的灼烧围味。 许泽抬手,两只手的小臂都被绷带缠的紧紧的。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