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辞冷冽的声音如同寒冬尖锐的冷风,一寸寸的从她的骨头上刮过。 冰冷痛苦交错,骨子里的每一寸都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阿辞,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慕卿卿咬着唇瓣,满目含泪的看向鹤辞。 眼眶中闪烁着的泪水好似在下一秒就要滴落在条纹病服上。 她本来就瘦,均码的病服穿在身上更显得空荡荡,瘦小的身躯再加上眼角含着的清泪,那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最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