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母亲的话。 那个温柔的人,怎么可能做出他说的那些事情。 不可能的。 她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转过头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 同在一个车厢,鹤辞的余光注意着郁郁寡欢的江意欢。 她那么在意自己的母亲,如今听到的却是这些东西,情绪应该比他想的还要低落。 “二十三年前,林家有一阵子面临倒闭。” 鹤辞合上文件,低沉的声音吸引了江意欢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