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间隔着的仇恨,此时的鹤辞仿佛就是她新婚不久的丈夫。 然而这种情绪的存在不过是片刻。 她看着被圈在掌心的那只手,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是那么明显。 但她,不可以。 残存的理智逐渐唤起了清醒的意识。 “鹤辞。”她忽然停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离婚吧,慕卿卿也回来了。” 她抬头,清冷的面庞泛着凉薄的苍白感。 鹤辞僵硬着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