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看着江意欢逐渐走远的背影，深黑色的瞳孔微微眯起：“她和社会脱节了三年，怎么看上去比以前还难对付？”

江冷冷一口气憋在胸口，脸色格外难看：“你哪里看出来她难对付了？对我来说，她好拿捏得很。”

林菀笑了笑，显然是对她这句逞强的话不太信任。

一个人在圈子里面久了很容易就能看透。

她原先对江意欢也只是讨厌，跟着几个人嘲讽一番也会做，但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付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