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 透过风衣缝隙,江意欢绝望而又清澈的眸底映出男人的身影,那瞬间,她有片刻的错愣,随即迅速弥漫起一股委屈。 眼角的水雾化作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两侧落下。 “我以为” 她哽咽着,带着浓重的哭腔。 “蒋家,废了。” 鹤辞将她打横抱起,冰冷的字眼从唇齿间吐出时,如同地狱刚爬出来的鬼魅似的紧紧缠绕在蒋思成的身上。 尤其是当他听到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