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乏味机械的工作上折磨到她精神崩溃,她除了咬牙承受着别无他法。 “挺熟练,不愧是监狱流水线劳作出来的。” 头顶传来一道嘲讽的嗓音,江意欢动作一滞,每当那段不堪的日子被提起,她总是忍不住颤栗。 江意欢没有抬头,而是半跪着继续往前将每一节台阶擦拭干净。 下一秒下颚就被人用力扼住,江意欢被迫看向鹤辞,额间的汗水糊的她眼前一片模糊,强烈的压迫感下,她不自觉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