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要这么做? “我和东府殿帅没有仇,但是他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他用不该用的手段得到的一切,都应该彻底地失去!”女主人再轻蔑地道。 她的语气依旧轻柔,并不带一丝的愤怒,然而,却给人一种逼人的压迫。 “是!” 白衣女子不敢再多问。 “好!你过来一下!”女主人对白衣女子招了招手。 白衣女子从命走了过去。一只玉手轻掀开纱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