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一阵清凉。 低头一看,几人只见自己厚重的军靴头已经被齐整地削掉,脚指头全露在外面,冰冷的海风就是从这儿灌进军靴的。 切口齐整,就像被某种削铁如泥的利刃削过的一样,尺度极其精准,稍有差池,他们的脚指头就会搬家。 可是,没有人看到面前这人手上拿过什么利刃。 “我那个手下的头,就是这么被砍下来的。”宋无神对几人示意了一下挺尸在甲板上的无神炽热,戏谑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