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的地步。 “我有什么错!”姚夫人哭起来,“我唯一的错,就是不该……” “够了!”姚政瞪了瞪她。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但当着姚曼宁的面,这种话最好还是不要说出口。 姚政看向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姚曼宁,脸色又沉了一下。 “你还有脸站在那!”他厉声呵斥,“今晚的事,全都是因你而起!” “你就算想陷害那个姜灿,也想个聪明点的法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