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新的住处,要经过原来的地方,如今只剩一片焦黑残垣。 开着车的俞淮樾清晰地听见大妈叹息了一声,而后,便是轻泣。 后视镜里,大爷揽住了大妈的肩,眼眶湿润。 俞淮樾一直将他们送到家,二老邀请他回家里坐坐。 “这么冷的天,回家喝杯热茶再走吧。”大妈说。 俞淮樾点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 新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