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霏儿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本就是个病人,死过去一回,好不容易有点生机,接二连三被家人打击,精神状态又在决堤的边缘游移,纤细的手腕看起来好像比上回又细了些,手腕上的胎记在苍白的皮肤上尤其显眼。 桌上有各色笔,看起来像是彭星辰做手账用的,景书挑了一只粉红色的,沿着罗霏儿胎记的边缘,勾勒出来一颗心。 粉色的心好像给苍白的皮肤也晕上一层淡淡粉色。 “霏儿!”景书将罗霏